鸡巴弹在俞莲的脸上晃了晃,眼前这根粗红青筋盘绕硕大龟头还吐着水的可怖东西倒是和平时性子清冷的秦潜有些违和。
听到薄荷姐姐的召唤,我无法在迟疑推脱了,推开厅门,款步进去,那个夏公子并不慌忙,微微侧身,转过头来,我心中也不由喝彩,真是一副好皮囊,眉宇间光彩照人,虽然稳坐,却也看的出身材高大修长,服侍华贵但却气质儒雅,风度翩翩。
小杰射完喘着求她:“妈,再来一次……”她脸红着啐他:“操,没完了?”可还是抬脚接着踩,丝袜湿得像泡了水,脚底黏腻腻地磨着他,嘴里低声说:“老娘这脚都给你玩坏了,你还想要啥?”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喊“停下来”,她却压不下去。
於是就上车,聊,她的普通话还是說不好,我其实也沒仔细听,只是听她絮絮叨叨的說北京生活不易,說她老公工作辛苦,领导走哪裡就要跟著去哪裡,很累,沒好处之类的。
“咿咿咿咿咿咿?快要高潮了?快要,高潮了啊?去了去了,高潮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幻想到这里时,十七岁的沈美琼已经高潮了四五次,娇嫩的阴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肿起来过。